劉善人何許人也?
劉有生,何許人也?東北人士,正宗農民。作為一介農夫,為什麼能夠由劉力紅博士引薦而在北京大學承澤園一耽學堂對那麼多的教授和研究生作講座?因為他有特長!簡而言之,他給人看病主要不是用藥,而是“講病”——通過指出對方曾經發生的行為和心理,在其本性中引起震動,從而使其心理、生理發生質變,然後病癒。
他的老師是中國著名的王鳳儀善人。由於歷史原因,這位更為傳奇的地道農民,如今並不為大眾所知。而他,清末民初曾很大的影響了中國、特別是東北三省。他沒有念過書,卻成了一位有影響的教育家、宗教理論家和實踐者。講病、勸善、度人、化世,垂四十年,興義學、辦女學,延請各界智者進行教學活動,至一九三七年東北女義學和道德會發展至七百餘處。
劉有生先生簡介 劉有生,1939年生,黑龍江克山縣農民,小學文化。20歲時身患絕症,有幸聆聽王鳳儀先生弟子的性理療病宣講,劉有生先生從自身做起,運用性理療病的方法戰勝了絕症。自此以後,劉有生先生潛心研習王鳳儀先生的學說,併發心推廣性理療病之法。1994年,他在黑龍江北安市曾開辦“性理療病矯治所”,為很多重病患者帶來了福音。
- 知恩(2008-5-08 15:59:55)
劉善人
(轉自北京閒人)
劉善人是一位東北的莊稼老漢。
去年初夏,同學從美國交流“健康文化”回來,去黑龍江某縣、某村劉善人家住了一個月。她說,在那裏白天扛著鋤頭下地幫劉叔刨土,晚上聽他給住家裏的病人講病,感覺劉叔一家和睦的氣氛,與她美國朋友艾米家的溫馨氣氛沒什麼兩樣,雖然一家是以粗糧為主,一家是吃西餐。
我問她,為什麼看上氣色好多了?她說,在那裏采到了地氣,身心得到了淨化。
她看我的氣色不好,身心疲憊,認為很有必要補一補。
她帶我去北大一耽學堂參加讀書會,去南懷謹的學生王老師的私塾聽講《中庸》,還用心良苦地將劉善人在一耽學堂講座的錄像放給我看。當時也覺得挺樸實、親切一老頭,口才也不錯,講生活中的為人處世,行善積德,都是現身說法,但印象並不深。那段時間,不知是腸胃不好,還是聽了有效果,開始不想吃肉了,吃了也受不了。
去年暑假,出差去寧波,同學說劉善人正好在杭州天目山有個講座,邀我去聽聽。於是,在杭州下了火車,一路輾轉,進入崇山環抱、幽靜清雅的天目山普照寺。
邀請劉善人的是北京某文化機構,他們在此辦了一個“智慧女性學堂”。參加學堂的20幾位“智慧女性”來自五湖四海,女經理、女老總、女領導、女老師……看來都是些有文化、有實力、有精神需求的女性,否則不會花幾千元來聽莊稼漢的課。而劉善人來此是分文不收的。
仗著同學與劉善人的交情,我沾光開後門免費聽講,還在廟裏掛單,蹭了一天的吃住。
在二樓鋪著亮錚錚地板的佛堂裏,女士們和家屬們席地而坐。劉善人一身清爽,穿件淡藍色襯衫,手拿麥克風,實實在在,直奔主題:“我小時候身體不好,脾氣暴躁,看不慣這個,看不慣哪個,上學打架、罵老師,20多歲就病得不行了,我得了肺病、肝病、腎病……什麼病都有,沒錢治病,眼看就不行了……”他掙扎著走幾十裏路去找鄰村講善書的人,希望起死回生。看了借回來的善書,他頓然開悟,“不怨人,怨人是苦海”;“不生氣,人心一動,道心自滅”;“找好處,找人好處是‘聚靈’,看人毛病是‘收贓’”;“認不是,認不是生智慧水,‘上善若水’”;“找好處開了天堂路,認不是閉上地獄門” ——從此,找到了天堂路,閉上了地獄門,心態調整了,不治之症也痊癒了。
心裏充滿陽光的劉善人,幾十年如一日,從我做起,從小事做起,把陽光灑給大家,勸人避惡揚善,自覺進行中國傳統文化的道德實踐,勸好的病人無計其數。
悉心靜聽,愛感動的我幾次差點落淚。可愛的一無所有的農民,他們在與命運抗爭中,完善和超越了自己,又自覺擔當起“救人”的使命,他們是不是就是中國傳統草根文化的代表?只覺得他眼睛裏一片的明淨。
當晚,大家向劉善人提問。有帶孩子來聽講的媽媽問孩子的教育問題,有深圳的女老闆問如何處理事業與老公關係衝突的問題。一位中年女士放下懷中的幼兒,忽然站起來,接過劉善人的話筒:“我來自鄭州,這次是和我母親、先生還有孩子一起來的,我過去對我的母親、先生不好,對不起他們,自己也生了一身的病。我今天要對母親說,對不起。”
她走到母親面前,拉起母親的手,給母親鞠躬,跪下,母女倆抱頭而唏;她又走到後排丈夫面前,鞠躬,跪下,說“對不起”,丈夫立馬起身扶她起來,他腿有點瘸,像做生意的,旁邊還坐著一個大男孩,可能是與前妻生的。
看女士的面像,平時也是橫人,今天能屈尊下跪認不是,劉善人誇她有悟性。與劉善人同行的張姐用東北腔唱起了高亢的《悔恨的淚》。那個場面催人淚下,震撼,讓人收教育。
人的良心往往是在瞬間發現的。平時總看人短處,覺得別人對不起自己,總感到委屈,心存抱怨,可那一刻,發現自己其實對不住好多人。首先想到的是父母親。
講座結束,我在佛堂裏用手機撥通家裏的電話,聲淚俱下與娘懺悔了一通,仿佛幾十年來心靈上的灰垢擦掉了一半,輕鬆了許多。
那晚,和4人擠在佛堂旁邊小屋的地鋪上,睡得不錯。
早晨,悠揚的鐘聲和著唱經的樂聲,飄進心裏,人間的煙火暫時遠去,不可言喻的快慰讓人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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