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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共存

張先生是臺北有數的一家著名建設公司的總經理,蓋了好幾座大樓,也賺進很多錢。

他開了一部上千萬的世界名車,很神氣,也很威風,有一次,他開車回家,經過平交道,突然車子熄火了,就不偏不倚地卡在平交道中間,他和司機怎麼推都推不動,好是緊張。為了擔心被火車撞上,鄰近商家的人,全被請出來幫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把他的車子推出平交道,而這時不遠處,火車已嗚嗚地疾馳過來,真是好險!

大約隔了一周,他剛換過的新車,又一樣地在同一地點,卡在平交道上,熄火了,怎麼推也推不動。最後,還是仰賴鄰近商家的大大小小,一齊合力把他的新車推出乎交道,而火車也間不容髮地疾馳而過。張先生可真嚇得一身冷汗。

這樣,又隔了一周,他又換了更高級的轎車。但好不了多少,又在同一地點熄火,卡住了,怎麼推也推不動,這次,仍然集合路人、鄰近商家的人,大家同心協力,總算僥倖地又逃過一劫。

張先生很害怕,因為這平交道是他回家必經之路。於是,他請他高中時代的同學帶他來辦公室見我,他邊說邊顫抖,似乎已經驚嚇過度。

我雖然開的是國際法律事務所,但很多董事長都知道我從出生便罹患有嚴重的貧血絕症,時常死去活來,而昏迷不省人事。他們都覺得我是屢屢進出陰間的人,可以看到他們所看不到的另一個世界。特別是我十一歲時,死了一次又復活,而三十六歲時,成了植物人,也在太平間躺了十一個月。

我在陰間碰到過一些人,他們問候我,而我也問候他們。我清醒後,為這些人著急,每每想盡辦法來提醒這些靈魂已進入陰間,而人卻還在陽間的活死人,希望他們能逃過生死劫。很多董事長或多或少幫我與這些活死人連系,都很驚異我所說的死因和死期竟然絲毫不爽。但能聽得進這種不科學的鬼話的人畢竟不多,因此能獲救的也很少。

張先生的高中同學是我的客戶,知道我是陰間路上的常客。於是,帶他來問我究竟哪裡出了問題,好幾次差點死在平交道上。我把張先生的出生年月日和地址、電話寫了下來。當我再度貧血過度而暈厥時,我或許會進入另一個世界,問問看是否有人與張先生有所過節。

一個月後,我請我那客戶把張先生約來辦公室。我告訴他,有一對老公老婆很生氣,因為張先生挖掉了他們的家,把他倆的骨頭當垃圾倒掉了。我把老公老婆的家告訴張先生。

張先生恍然大悟地一聲:「哇!知道了」。

原來,張先生蓋大樓時,興建了一座溫水游泳池,那時,挖地基時,挖出三、四座古墳,由於年代太過久遠,無人認領,只好把這些骨頭打包,交給垃圾隊給拿出去丟了。

我說:「陰間的人,有陰間的想法,我們要與他們和平共存,不要去惹他們,因為我們看不到他們,而他們卻我希望張先生與陰間的這對老公老婆和解,以免彼此結仇。

但張先生竟然一陣哈哈大笑:「這是什麼時代了,還來這一套。坦白告訴你,我現在已移民美國德州,開了一家現代化的科學儀器公司,接觸的全是美國一流的現代科學家,我哪會相信這種不科學的鬼話呢?』』

我知道我再講也沒有用。

七天後,我的客戶告訴我,張先生明天就要回美國去了。問我有什麼要交代的?我說:「既然不信,說再多也沒用。不過,我仍然堅持陰陽界要和解,不要結仇,而且一定要和睦和諧地和平共存。」

我又說:「那老公老婆很生氣,決定這一周內想辦法收拾這位張先生,所以,還是暫時不要回美國,等彼此和解了,再走,以免萬一有了三長兩短,就太不好了。」

當天下午五點左右,這位張先生約我在忠孝東路見面,他很不高興地說:「我人在美國德州,有種的話,叫那老公老婆,飄洋過海,來美國找我算帳好了!」

我知道我這些話,全是無憑無據的鬼話,面對生活在高科技美國的現代科學人,又能有什麼用?

第二天,張先生回美國了。我的客戶說那張先生臨走還嘲笑我很沒知識,他很不理解,我讀了那麼高的學歷,到底讀到三重哪處糞坑裏去了!

大約張先生出國後的第四天吧!我那客戶帶那張先生的母親到我辦公室裏來見我,老人家哭得很傷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那客戶是電腦公司的大董事長。他也哭了。過了好一陣子,我那客戶終於哽哽咽咽地說:「張先生在回德州的高速公路上,撞車死了,一家都在車子上。」

我聽了,差點休克,為什麼會這樣慘呢?

張先生的母親為了這件車禍,後來一直臥病在床,今年春節前後,也走了。

想長命百歲,一定要與陰間的人,和睦、和諧地和平共處。別以為您很科學,畢竟除了我們這個科學的世界,還存在有另一個不科學的世界,您若惹上了,您那些科學,都會變得很不科學。

附註:老公老婆希望讓張先生「車撞車」而慘死,所以,讓張先生的座車熄火卡在乎交道上。但我期期以為不可,因為張先生的座車很大,很堅固,是有名的歐洲車,如果火車撞上這部高級轎車,火車必會脫軌出事,無辜的乘客也會死傷,實在太過殘忍。

何況,張先生一看到轎車卡在平交道上,便馬上棄車而逃,火車根本撞不到他,這樣不該死的死了,而該死的卻反倒一點傷也沒有,真的不會觸犯天條嗎?老公老婆聽了,認為不無道理,便改讓張先生在高速公路「車撞車」而七孔流血而死。老公老婆說,他們是跟隨張先生一起前往美國,一直沒有離開過半步。


背姓棄祖(一)

要長命百歲,不可背姓棄祖。

所謂背姓棄祖,就是該姓人家的姓,而不姓,該拜人家的祖先,而不拜。比較常見的例子是本地人的招贅。女方因為沒有生育男丁,招贅男子來入贅,約定來日所生的兒女,雙方各分一半,是為「抽豬母稅」。

但大多數的男人,都對入贅引以為恥,或怕顏面無光,而半路反悔,甚至連該承繼女方姓氏與祖宗牌位香火等等,都一概死不認賬。

有位大學教授,三個孩子在美國上大學,暑假約齊兄弟一道回臺灣,不料,卻在下桃園國際機場時,搭計程車要回家途中,在高速公路上發生嚴重車禍,而全部被撞死在車內。

這位大學教授很痛苦,托我的客戶來問我原由,因為他認為自己從未做過任何缺德的事,也不曾做過見不得人的惡行劣舉。

我是嚴重的貧血症患者,時常暈厥休克,而進出陰間世界。我說:我如果碰巧能查出答案,我再托我的客戶轉告他。

大約一個多月後,他自己親身來我辦公室,而我剛好暈眩無法站立,躺在床上由醫護人員進行急救。在迷迷糊糊中,看到了這教授的身影,也看到了他的親人在他左右,正爭爭吵吵,原來,他的姓氏有問題。

他姓廖,但他不姓廖,他應該姓賴。他的爺爺被他奶奶招贅,答應第一個兒子歸女方,第二個歸男方,依序公平分配,這是招贅的通例。豈奈,結婚後他們只生了一個兒子,再也沒有男丁,男方父母堅持先歸男方所有,如再有喜,才歸女方。後來,除了這兒子外,一直再也沒有生出半個男丁,所以,女方便絕子絕孫了。

女方父母很不甘心,便一狀告進法院,可是官司纏訟多年,仍沒下文。

數十年後,這兒子又生了兒子,就是這位教授和他的兄弟。但他們這一代也沒人姓他們奶奶家的姓,現在,他和他的兄弟又生了兒子,也沒有半個人去姓他們奶奶家的姓。

這公平嗎?招贅時,立誓說男女方各分一半,而今,一大堆全是男方的香火,而女方卻半個子孫也沒有,任其祖先饑寒交迫,連個祭拜燒香的,都分不到。

第一代是他爺爺約定兒孫兩姓彼此各半。
第二代是他父親歸男方。
第三代是他和他兄弟全歸男方。
第四代是他和他兄弟的兒子全歸男方。

這樣大小通吃,使招贅男方入贅的女方,從此絕子絕孫,想想:女方的歷代祖先,怎有可能不會不平不滿呢?兩姓在陰間打官司,陽間吃人的,在陰間一定吃癟,所以,這教授的男方祖先輸了,除了賠女方當得的配額外,也該還女方該得的公道。然而,陽間的人根本不知道上一代的恩恩怨怨,因此,兒女一個接一個被對方給抓走了,還不知道究竟哪裡出了問題。

我告訴那教授,下次再生的孩子,一定要姓賴,也就是當初他奶奶一方的姓,這樣孩子才會活。他說,他兄弟也一樣,養一個死一個,幾乎下一代全夭折了。

目前,這件事還沒解決,因為已經隔了那麼多代,要如何去讓自己的孩子,能姓到年代已經十分久遠的奶奶姓呢?

您知道,您有多少祖先嗎?

如果您已第三十代,您的祖先便有2的30次方」,請算算總數有多少人?(約十億七千萬人)

所以,每一方在陰間的親人,都一定比陽間的多很多,而父方與母方各一半,這兩造打起官司來,你可知道到底各有多少人馬嗎?請別不當一回事。

我的朋友有不少人就為這事,而一個接一個,不明不白地冤枉死了。


平安的天課

繳過天課的錢,才能買到平安。

所謂天課,是把自己所賺的錢,捐出十分之一來幫助別人,或救濟貧病苦難。只有繳過天課的錢,才叫做錢,才能用來購物、置產、或生活,也才會有真正的平安和真正的幸福。譬如:買房屋、搭車船飛機、購交通工具等等,都不宜忘記應繳之天課,這是平安的最佳保險。

若虧欠天課,必有天譴,這是無法逆料的禍源,千萬別掉以輕心。一句話:您施捨過一萬,才有資格買十萬的房屋。您施捨過一千,才有資格花一萬。這種錢沒有副作用,也沒有後遺症。

您有痛苦嗎?您是否漏了平安的天課?想補破網嗎?治標是天課,治本也是天課。


背姓棄祖(二)

在醫院第二次手術後,醫生建議我練習下床走路,才不致引起肌肉萎縮,而變成終身殘障。

我由家人推輪椅到醫院一樓大廳,然後,改換拐杖學著自己站立並緩緩步行。當我剛從輪椅上自己掙扎著站立起來時,突然迎面跑來一個奔奔撞撞的大男生,以非常快的速度向我狂奔過來,我因為兩腳寸步難行,無法躲閃,便在一聲慘叫後,被撞倒在地上,而暈厥不省人事。

我醒來時,已躺在我的病床上。家人說我昏迷了好多個鐘頭,現在總算清醒了,而大家也都放了心。

病床邊,站立著一位六十左右的陌生男子,我問:「他是誰?」

家人說這人正是撞昏我的那位莽撞男子,他來道歉並表示關心。這位陌生人再三向我說對不起,並告訴我說:
「我最後一個兒子,也是現在僅剩的一個孩子,今天出大車禍,正在緊急搶救,是死是活,還不知道。所以,我跑得很急,人也很亂,根本看不到前面有人。」

我問:「您有過多少孩子?」

他說:「我原本生了四個男孩。前三個都在二十四歲左右,一個接一個死了。老大剛上船實習當船員,沒幾個月就落海而死了。老二當警員,執行臨檢時,被歹徒用槍打死了。老三服役時,突然死了,真正理由不清楚。現在只剩這個孩子,這是最後一個希望,也是僅有的一炷香火。」

我又問:「先生貴姓?」答:「敝姓何!」

我還沒聽明白,便感覺整個病房天旋地轉,我眼前的景物全在大圓圈裏繞個不停,我支撐不住,又暈厥了。

醒來時,醫生和護士們正忙著急救。

我很累,有氣無力的告訴他們,我好了,沒事了。

我忽然想起我剛剛不是請問對方貴姓嗎?那位先生不是說他姓何嗎?我說:「這位先生,您的祖先剛剛在我夢裏告訴我,您家不姓何,您們家大大小小都應該姓鄭,如果不趕快把姓改正過來,這姓鄭的祖先會把您們家的孩子,一個接一個抓走,一個也不會活。」

對方聽了,以為我昏頭昏腦,還沒清醒過來,所說的全是「昏言昏語」,根本不值得他理睬,什麼話也沒說,只打聲招呼,道個再見就走了。

大約隔了三天吧。這撞昏我的陌生男子,帶了一位八十多歲的老伯伯一齊來,據說是來探望他們在加護病房中的寶貝孫子。我說:「老伯伯,您也姓何嗎?」

對方很生氣地頂我:「我不姓何,姓什麼?」

我說:「神告訴我,您姓鄭!」

這老伯伯非常生氣。他說:「我自己姓什麼還要你這外人來教訓我?難道我活了七老八十,竟然連自己姓什麼都不清楚嗎?」

我說:「改不改都可以,可憐的是您這孫子,會死得很冤枉,還有您這兒子,會從此絕子絕孫,斷了香火。」

這老伯伯看我這般嚴肅認真,終於楞住了。他也問過大夫護士,知道我不是江湖術士,逐漸有點相信了。

這老伯伯在他兒子和媳婦的哀求下,決定回去一趟出生地,深入瞭解他自己的身世。他先回育幼院,找尋他當年的出生資料,再申辦入山證,回深山中的父母老家。

他請求那山的管理單位協助他明察暗訪。赫然在日本政府留下的檔案資料裏找到了好幾頁令人驚訝不已的可怕資料。

他的生父姓鄭,與他生母同在這座深山裏當木材砍伐工人,他三歲時,他生父在砍伐巨木時,不小心被倒下的巨木壓死。他的生母在無依無靠下,後來又與另一木材砍伐工人結婚,並辦了戶口。

這位砍伐工人姓何,也是他的繼父。這姓何的。是名煙毒犯,為躲避追捕,持假證件遁入深山內充當木材砍伐工人,所以,這姓何的戶口也是假的。

據日本政府留下的資料,這姓何的煙毒犯因吸毒太重,不能生育,也沒生下半個孩子。大約在這老伯伯六歲時,這姓何的煙毒犯被捕,連他生母也被株連,一齊被處死。

這老伯伯一生十分可憐,六歲就成了孤兒,而他的兒子也因幼年太苦,沒有讀什麼書,而顛顛簸簸,坎坎坷坷,非常悲慘。

我說:「該姓的姓,要趕快姓,不該姓的姓,要趕快改!這樣整個人生才會有好的轉機和生機!」

我四十天後正式出院。這四十天中,我雖然是個近乎殘障的廢人,但我也幫助了一個悲慘的家庭獲得重生,甚至拯救了一位青年人的一生,使他從鬼門關活了過來。古人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可是,對我這罹患絕症的患者而言,這救人一命所造的七級浮屠,是否能救我自己一命?

出院前,這家人來醫院與我道別。這撞昏我的陌生人兩眼紅腫地哭著告訴我:「如果早十年能遇見你,我的三個孩子就不會冤枉死了!」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我能奈何!


背姓棄祖(三)

胡先生是某宗教團體的總幹事,為人認真負責,又十分誠懇,很受大家尊敬愛戴。他於一九七九年結婚,第二年生了一個漂亮的男娃娃,他好高興。

由於,我也在這宗教團體裏教授宗教語言,他要我幫他的小寶寶命名。我告訴他,從小我便罹患嚴重的貧血絕症,隨時會死,恐怕不吉利,但他說這方面他不在意,我也只好勉為其難。

有一天,我剛吃過中飯,從餐桌上站了起來,不知為什麼,發覺整個房子都在大漩渦裏打轉,而我也似乎要被卷進去,終於,我暈到什麼也看不清楚,不久一陣發黑,我就倒了下去。

好久好久,我醒了過來。家人和辦公室同仁都勸我今天最好不要上班,要我留在家裏休息。我想這樣有了空檔,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替胡先生的小寶寶命個名,也好早日了卻這人情債。

當辦公室同仁把小寶寶的生辰八字送來給我批時,真的頭好痛,家人怕我支撐不住,便趕快扶我進房間,讓我平躺下來合眼小睡。

我醒來後,面對這小寶寶的生辰八字,總覺得有點不對,只是我講不出來。

我打電話,請教這小寶寶的父親:「胡先生,請問:您真姓胡嗎?」

對方答:「我當然姓胡呀!」

又問:「爸爸呢?」

又答:「當然也姓胡呀!」

這時,隱約有個人影,在我腦海裏若有若無,一會兒擺擺手,一會兒搖搖頭,背後是王家的祠堂。我說:「胡先生,您跟姓王的有什麼關係嗎?」

胡先生很斬釘截鐵地說他與姓王的,一點牽扯也沒有,語氣非常篤定。我迷糊了,於是,我告訴胡先生,我不批了,也不為這小寶寶命名,因為我實在有很多「不懂」,沒辦法解開。

第二天,胡先生與夫人親自來我辦公室,一直懇求我幫他這個忙。我說:「我觀想到的是王家祠堂,而您卻姓胡,我懷疑您的姓一定有錯,因為您這小寶寶是王家子孫,要接的是王家的血脈,如果錯姓了胡,這孩子就養不活了,頂多三歲,不會超過一千日!」

我請他趕快回家鄉去找他父母親查詢清楚。據說他的父母親非常生氣,還破口大罵他不孝,甚至他媽媽還要自殺給他看,以表明她烈女不嫁二夫的心跡。

胡先生很沮喪地又回來辦公室與我研究。我說:這種事,不是買賣,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我把小寶寶的死期和死因寫在一張白紙上,交給胡先生,請他務必在死日前完成認祖歸宗。

大約在出生後的九百多天,這小寶寶真在死日當天夭折了。

胡先生的媽媽看到他們喪子之痛,一哭就是好幾年,而且憔悴到瘦了一身肉,很不忍心,便在喪子後的第五年,找胡先生回去。並叫他進房間裏悄悄告訴他:「你的生父姓王,是我青梅竹馬的情人,但我懷了你,卻仍無法與你生父成親而被你外公外婆逼迫改嫁給你目前這個爸爸,所以,你一出生便姓胡。這期間你生父曾三番五次來找我要你這孩子,可是我不能讓自己的先生知道這件秘密,當然也沒辦法幫你認祖歸宗。」

胡先生堅持不傷害他父母,所以他說等他父母百年之後,再想辦法吧!至於,這段無法認祖歸宗的不來電日子,所發生的任何悲劇,他都為了不讓他父母親為難,而願意自己坦然接受,背負這十字架。

胡先生一直沒有能認祖歸宗,也一直沒有轉機和生機。目前,生活很苦,事業也很慘,而他母親則因不小心跌倒,成了植物人,十年來,一直沒有再醒過來。

人生總有訴說不完的無奈和無能為力,即使明知山有虎,也不能不向虎山行。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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